杂草景 | 自由的小路

杂草景 | 自由的小路

2025.02.24

回到大理是半夜12点,游拷贝完我相机里的视频后,以为我会留在她家过夜,但我想回家。我们一起走到门口,游掏出电动车钥匙,准备骑车送我去停车的地方。我说不用。见她坚持,我准备撒腿先跑一步。

午夜的大理,美妙。是不是所有无人的午夜,都美妙。我背着重行李,脚步好轻盈,想要唱歌。游在我身后用刚好能让我听见的音量说:“电动车没电啦,到家后给我发个信息”。我:“好,你快回去吧”。

以往回到大理时,总有一种逃避现实后,最终回到现实的感觉。但这次回来没有了,我不知道为什么。

开车回家的路上给陈打电话,向他描述我的感受。他说:“那太好了,说明你更加自由了,不再被地域局限,到哪里都一样的自由”。

此时的陈正在杭州停留,进行他的“回大理,漫漫旅程”。电话里他说刚吃完麻辣烫回民宿。

今晚的风很大。从停车的地方走回家时,有点担心被什么东西吹来砸到,所以加快了上楼的脚步。

 

2025.02.28

这几天都没干啥正经事。除了昨天上山看了新的路线,准备更新捡松果活动的信息。又到了每年的重点防火期,去寂照庵吃斋饭的野道不可以走了。写到这里,耳朵飘进来了熟悉的弹奏曲,是住在云峰村山脚下时,每天都会飘进耳朵里的防火曲。好像是二胡拉的,不太懂。因为那时候我总坐在院子里捏泥巴,听到这曲子,能回想起捏泥巴的感觉。

这几天,也没怎么学习。于是今天上午狠狠学了一番,虽然再回想,脑袋好像也没有装几个具体的单词,但是确实是实实在在花了时间了。

中午,小羊发信息问我明天要不要去她家吃午饭。这时候我刚好饿的不行,也不想出门买菜,就打电话问她:“我能现在来你家吃饭吗?饿到不行”。基于她已经吃过午饭,我只能泡了难吃的香菇泡面。过了一会,她端来了吃剩下的凉拌贡菜。很好吃,吃完泡面后,我因为舍不得剩下的菜,又煮了一点碱水面条,继续下着贡菜吃。

我说最近不想做饭,也不想出门,但又会饿。小羊建议我可以给她交点伙食费,去她家吃。我说不行。因为这样的话我就每天得去你家吃饭,万一我哪天不想去吃饭,还得特意汇报,这也是一种不自由。小羊白了我一眼,表示无语。

小羊聊起她最近投稿给杰森的写作,她乐在其中,也很认真,这种新鲜尝试一样东西的时候,应该挺快乐的吧。说着,她又夸了一翻我和非比姐写的,但我没有因此而回夸她,哈哈。

小羊:“我还把你的文章发给我妈看,我妈说,小景写的看起来没什么浏览量呢。现在的人,应该更喜欢看有一些内容的。”

可是,我今天还在想:以后的日记能不能去掉一些文艺气氛,变得更加简洁呢。就像剪掉长发的姑娘,突然变成小男孩般的简洁。

小羊走后,非比姐送来了她从怒江带回来的水果。因为她妈妈和姐姐在楼下等她,她放下水果就马上下楼了。非比姐经常送给我礼物,但我的回礼比较敷衍,有一次拿起香线给她时,她说:“咦,上次你也送了这个给我耶”。

非比姐走后,我决定去买菜做饭,顺便去打水。

买菜的时候,把车停在了较远处。因为想起上次为了偷懒,停在了某小吃店门外,因为赶集,其他店门口都停了车,就没有多想。没想到,才关上车门,就被店内的女人跑出来破口大骂。如此夸张的破骂声,我惊呆了,但没有还嘴的欲望,也不想解释什么。默默把车移到了1000米以外的地方。因为是赶集日,1000米内再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停车的位置。所谓一切都有因果,热闹的赶集日,别的餐馆人来人往,某小吃店里一人也没。

这两天一直在脑袋里想,最近突然获得的这种自由到底是什么?

会不会是因为:我虽然脚踩在这里,却已经是一个游离之外的人。那些曾经在我身上绕过的线,不再能绑住什么带来的?

另外一部分自由,我猜是游送给我的礼物,她把木头的配料传递给我了一点点,让我有了收起锋芒的一点点能力。这种木头的配料其实杰森也有,但因为某些时刻,我们各自的自我意识过强,当两种自我相互冲击时,大家都想护住自己的那部分。这样反而阻挡了我真正的学习。

以前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自由,因为足够锋芒。我以为,锋芒是自由的一部分。但现在发现,能够收起锋芒,才是通往更加自由的道路。

如果对人生有更多的体验需求,收起锋芒,是我需要学习的事情。

不过,那些不想要关联的人,即使收起锋芒也可以不再关联吧!想到这里,我在脑袋里搜寻了一下,大概也只是因为嫌烦,并没有恨意。

这几天做的无聊玩意:

并计划,明天我要编织
一条麻绳带。

燕子送的羊头终于被挂上了墙,背后捆在一起的是一起在西坡捡的苔藓树皮,希望羊头在上面睡的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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