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鳳| 《老歌·時光·愛情》

2024年12月1日

我想起了十年前發生的一系列有趣的事件。 *漂洋過海來看你*是我人生的配樂之一。很久以前，當我和熟悉的朋友去KTV時，他們總是先放這首歌給我。不久之後，它就成為了小純的必聽歌曲：吳白的《指環》。

2014年，我來大理一年多了。那時我還在阿泰的地下撞球廳幫忙。幾個月後，我開始感到有點失落，萌生了步行、搭便車去西藏的想法。我很快就把這個計畫付諸實施，向阿泰借了一個背包，帶了一台單眼相機，用剛剛賺到的1000多塊錢準備出發。

正好趕上五一假期。佳佳來大理旅遊，也打算去拿一些留在前男友那裡的珠子和物品。然而，她的前男友告訴她，他已經把它們賣了，她只能拿回800元。我們約好在人民路一家我們以前常光顧的冷麵店見面。她知道我正在準備去西藏旅行，又沒有多少錢，就藉故給了我800塊錢，讓我給她帶回幾塊進藏路上特製的石頭。一個敢於請求，一個敢於接受。當我回來的時候，我沒有帶任何石頭給她。

我們在 2016 年再次見面，就在我與 *The Ring* 分手之後。小春仍沉浸在分手的悲傷之中。

當時，她在大理一家公司的廣州分公司工作。她來到總部幾個月是為了策劃一場活動。那段時間，我們一起度過了很多時間。當我有空的時候，我會騎著摩托車載著她往返於她的住所和公司的活動策劃地點之間。她會工作，我會在「雲海香草園」抽煙，放鬆。有時她會住在我家，因為公司安排給她的地方晚上很吵。我還在深夜餐廳工作，早上五、六點才回來，所以比較安靜，她思考工作的時候也沒有人打擾她。相處一段時間後，我們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情侶。這也是我後來的「傷心人」、「渣男」、六個月換三個女朋友的故事的起源。

回到《漂洋過海來看你》，回來後我還是得找工作養活自己。我最初在 *Aiya! 找到了一份服務員的工作。豆瓣上的小龍蝦*。原本第二天就要出發，卻碰巧下起了大雨，我躺在人民路一棟老房子裡一家名為「流氓收容所」的青年旅社的沙發上。我嘆了口氣，“算了，雨太大了，我不去了。”下雨持續了好幾天，天氣放晴後，我在豆瓣上找到了一份新工作——深夜食堂。採訪我的是小春。我很納悶：為什麼餐廳只在晚上營業，為什麼要從側門進入而不是正門？當我掀開側門的日式窗簾時，我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*The Ring*。我問：“你們招人嗎？” *戒指*對我傻傻地笑了笑，轉身向廚房喊道：「小春，有人來面試了…」現在回想起來，我想這就是我的生活開始發生重大變化的時候。我遇到了很多人，經歷了很多故事。有機會我會分享更多。

回到*漂洋過海來看你*。在午夜餐廳工作幾個月後，「The Ring」辭職並與當時的男友一起去了尼泊爾。我留下和小春一起工作。我們取消了周一的休息，傑森每週來補兩天，這樣我和小春就可以輪流休息了。

有一次，小春請假去南京或其他地方參加李智的演唱會。我和Jason一起工作，休息的時候，我們會談論小春，感嘆道：「她真是個文藝青年…」演唱會回來後，小春的心情激動多了。她的藝術之心開始蠢蠢欲動，她決定去騎摩托車旅行。小春的摩托車旅行之旅成為她的傳奇經歷之一。那些年，我們常常談論這件事，聊不完。每次我們談話時，我們都會學到新的東西。我逐漸對整個故事有了完整的了解（我想Jason在某處寫過詳細的敘述）。

如果我沒記錯的話，Jason當時也想騎摩托車去西藏。畢竟，誰沒有一顆藝術之心呢？結果，深夜餐廳不得不關門一段時間，我也失業了。那時，我的父母一直催促我去江蘇一個建築工地的食堂幫忙。他們不想讓我留在大理離家這麼遠無所事事。

當我到達工地時，我並沒有真正提供任何幫助。我拉了一條網線，但大部分時間我只是玩電子遊戲。到了吃飯的時間，我就按部就班地吃飯、睡覺。父母沒說什麼，但我對這樣的生活感到不舒服。一個月後，我告訴他們我想回大理工作。巧合的是，小春剛刑滿出獄，又回到大理重新經營餐廳。

也許是受到《漂洋過海來看你》的影響，我想繼續寫下去，結束一章。我算了一下，回到大理後交通費和生活費都不夠了，就打電話給李珊借了1000元左右，買了一張去瀋陽的機票。按照她之前給我的地址，我到達了她的鄰居並打電話給她。聊了一會兒後，我告訴她我在樓下。我的心跳加速，她很震驚，以為我在說謊。她下來，沉默了一會兒，終於開口：“我現在有男朋友了。”我回答說：「我也猜到了。我只是想見你最後一面。有點尷尬。我記得是九月或十月左右。瀋陽的天氣挺冷的，不知道是霧氣還是天氣原因，能見度很低，看不到高樓大廈的頂端。給瀋陽留下了不好的印象。

去之前我已經在她家附近訂了飯店。我打算住一晚然後返回大理。她想和我一起去飯店聊聊，但飯店規定很嚴格，不允許未婚男女同住一間房間。外面很冷，所以我們只能在飯店大廳聊天。最後我告訴她我第二天就回大理。她說：“你走之前我給你包點餃子吧。”我說：“當然，他們真的很棒。”

由於預算不多，就買了從瀋陽到昆明的硬座火車票，花了五十多個小時。到了火車站，距離出發還有兩三個小時，我就到附近的網咖消磨時間。當我玩遊戲的時候，她出去買了很多食物。當時我正專注於遊戲，並沒有太理會她，只是告訴她：“就放這兒吧，不用等我。”我沒有看她的表情。

回到大理後，她給我打了幾通電話，聊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我總是找藉口，說我很忙或去商店買雜貨。最終，我不再接聽她的電話。我心裡已經結束了那一章，不想再有任何的牽連。

沒想到會寫這麼多。我省略了很多細節，在寫作中很輕鬆。可能是因為最近情緒有點低落吧。寫這篇文章的時候，手機一直在循環播放張雨生的《還是朋友》。下次去KTV就不用我說什麼了。朋友們，請為我播放這首歌。

（2015年？）深夜食堂（溫泉之旅前）